“不是,你还敢嫌弃我?”
狭小的客舱卫生间内,我扯着傅宣的领子咬牙切齿。
傅宣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讨厌样。
“你不是也逃婚了?装什么良家妇男。”
“少爷我喜欢漂亮识趣的小美人,你个牡丹也配当我老婆?”
他总是有这种本事,三两句就气得我血压飙升。
装什么装,老子也是能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富少好吧?
要不是前年通过了同性婚姻法,家长非要乱点鸳鸯谱,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。
“怎么不说话?戳你痛处了?”
傅宣贱兮兮地凑过来,偏偏卫生间实在狭小,两个大男人也挤得肌肤相贴,紧密相连。
这样近的距离,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木质冷香。
神使鬼差的,我低下头重重吻上傅宣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