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的冷雨中，我跪在庭院的石子地上，头脑昏沉。
耳边传来两个男人的争吵声，他们在争论今晚谁该在我的房间里过夜。
主持显得有些不耐烦，走到我面前，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，眼神里充满了轻蔑。
“真是个不知羞耻的***，都成了男人的玩物，还能让这些男人为你争斗！”
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，再加上被冷雨淋了一整天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，牙齿咯咯作响。
我不敢出声，只能乖乖地趴在地上，不敢动弹。
我知道，只要我稍有不满的眼神或表情，就会招来一顿惩罚。
那种惩罚是主持特别为我准备的，就是***裸地被扔到山后的洞穴里，任人侵犯。
刚来的时候，我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来念念***，过不了多久，子钰哥哥就会来接我回家。
第一个月，主持对我还算不错，虽然生活简朴，但对我还算尊重。
然而，那个夏夜，几个男人闯进了我的房间，他们恶狠狠地笑着。
我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，却被守在门口的主持拦了回来。
“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贵的大小姐吗？别做梦了，你这个冒牌货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规矩！”
“便宜你们了，她可是国公的大小姐！好好**她，只要留她一口气就行！”
无论我怎么哀求，她还是无情地掰开我抓着门的手指，关上了那扇门。
那一夜，是我噩梦的开始，从此，我不断地被打、被骂、被侮辱。
我曾试图逃跑，第一次被抓回来，他们打断了我弹琴的手。
第二次逃跑，他们在我胸口烙上了“***、***”的字样。
第三次逃跑，我遇到了陪同寡嫂来礼佛的萧子钰。
我苦苦哀求，跪地认错。
“子钰哥哥，我知道错了，我会听话的，求你带我走吧！”
养兄萧子钰曾说过，只要我变得听话，就会接我回家。
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地狱，但他却把我交还给了主持。
“阿玉，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！你这样大吵大闹，成何体统！”
“请主持多费心，好好教她规矩！”
从那以后，主持对我更加残忍。
我不再逃跑，也不再期待萧子钰会来救我。
我开始尝试***。
但不幸的是，每次都被救了回来。
主持为了让我打消***的念头，会紧紧掐住我的脖子，会把我的头按在水里，让我在死亡的边缘挣扎，然后再救我。
这样反复折磨，我害怕了，不敢再尝试***。
我只能在这个龌龊的尼姑庵里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，白天做不完的粗活，晚上服侍不完的男人。
有时候我会想，为什么阿娘在追随父亲离去的时候，没有带上我，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受苦。
我以为我会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度过一生。
没想到，萧家会派人来接我。
主持弓着身子，满脸堆笑地拍着马屁。
“老夫人过寿，让柳小姐回去，这可是天大的恩典。阿弥陀佛，愿老夫人福如东海，寿比南山！”
“不过柳小姐虽然有所改变，但离完美还差得远。不知道府上对她今后有何打算？”
来者是萧子钰的贴身侍卫施霄，他板着脸，一声不吭。
主持讨了个没趣，只得领着他进了客房。
“柳小姐在这儿修行已久，有些私人物品需要收拾，施主请稍候。”
主持将我拉回房中，叫来一个跛脚的老汉往浴桶里灌水。
“脱了！”
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，却还是乖乖地去解衣带。
“喜欢吗？喜欢就赏你一次！”
主持斜眼看着那个流着口水、傻站着的老人。
老人喜出望外，急不可耐地解带宽衣。
主持不仅不避讳，还站在一旁嘲笑着。
“柳惜玉，记住你现在的样子！”
“你看，就算萧府的人在外面等着，我还是照玩不误！”
“知道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。搞不好过几天，秦府又会把你送回来。”
“你要是敢乱说话，应该知道我的手段！”
本该为能离开这个地狱而高兴，但我已不敢奢望那微弱的光明和希望。
秦府的人在敲门催促，主持匆忙扔给我一件衣服，让我换上。
膝盖上的伤口还在疼，刚才又被那老人折磨了一番。
我刚站起来，腿一软，又跪回了地上。
